曹凡醒过来时一双玉手伸到眼前,抬头一看恍惚间看到一束温柔的光照亮黑暗的心里,伸手握住那双玉手,她的微微一笑照亮了整片天空,只觉她像仙女一般神圣不可侵犯,这一刻曹凡的内心充满曙光,起身将她抱在怀里揉声道。
“玲儿,我不该对你发火,没有你,我的世界像一片黑暗,永远迷失在黑暗中得不到救赎。”
“傻瓜,我们会相爱到永久,以后不管在怎么争吵,都不会分离,我们都要信守我们的诺言。”她抱着他道。
星海之城在两人身后慢慢消失,众人出现在来时的路,巨飞伸个懒腰道。
“我拼命的想要挣脱出你的意境,可不管我用尽什么方法,始终脱离不了你的意境,曹兄,没想道,你的执念太深了,希望经过这件事后,你会放下心中的执念。”
两人松开那一刻,手拉着手并肩而立,一缕阳光照在两人的身上,两人相互凝视着彼此,他与她相互一笑,笑容中多了很多包容,相互的包容让他与她内心很暖,此刻他的内心多了一层陪伴,他拉着她轻轻一笑。
“玲儿,我们回家。”
众人依次消失在原始森林中,微风吹起她的秀发,他看着她的眼眸想道,你是我今生最美的风景,让我想用一生去追寻的美景,两情若在长久时,又岂在朝朝暮暮。
“流氓看够了吗。”
“没有,看一生一世都不够。”
“傻瓜。”
他看着她,她微微一笑,两人手拉着手穿梭在阳光下,此时的阳光是清凉的,照射在两人的身上很温馨,一路无话众人回到天下第一宗已是入夜,吃过晚饭的三人接到巨飞的邀请,三人走出房门在弟子的带领下走进一处凉庭,曹凡,巨飞两人相互打声招呼入座,巨飞将一个灵盒放在桌面上,一手敲着灵盒,曹凡神视紧紧盯着灵盒,天地灵炁包裹灵盒全身,不用想都知道里面装有什么,压着内心的激动想道。
“所有的努力,不都是为了它吗,为了能得到它,我不知道盼了多少个日月。”
“曹兄想必是知道这里面有什么。”巨飞一笑道。
曹凡收起心神压着激动道:“要是我想的没错,这是天香豆蔻。”
“没错,就是天香豆蔻,我只是还想确认一点,曹兄的承诺还算数不。”巨飞向前靠近道。
“当然,巨兄何等精明,我岂能骗得了巨兄,想必巨兄也知道,想得到上古大陆,首先要炼化镇府灵碑,每个上古大陆都有一件上古灵器镇压,只要炼化上古灵器,就能收复上古大陆,只是这炼化。”
曹凡故意装出一副卖关子,巨飞瞬间明白其意,一副自信的样子,一甩长袍起身傲慢道。
“这就不用曹兄担心,屈屈一件上古灵器,巨某还是有信心炼化,曹兄只需让给我便可,至于后面的事,不用曹兄担心。”
“好,巨兄爽快,到时我将上古大陆解除,事后就看巨兄的能力,那我就不客气了。”
曹凡说完笑着伸手便去拿灵盒,巨飞伸手拍在灵盒上一笑道:“曹兄别急嘛,所谓人无信不立,事无信不成,曹兄不是邀请我去玄宇星嘛,等到了玄宇星在交给你也不迟,你说对吧。”
曹凡尴尬的收回手笑道:“对,在等等也不迟,反正都等这么久了,也不在乎多等几天。”
“爽快,不知我们何时走。”
“走之前,我还要带上几人,想必东洲战事也该结束了,不知梁帅拿下东洲了吗。”
“曹兄提的梁帅是不是梁启。”
“没错,正是梁启。”
巨飞收起笑容深呼吸道:“没想道啊,曹兄连此人都认识,梁启可是大才,能与这样的人结交,也算不枉此生。”
曹凡没想道,梁启在巨飞心中有如此重的地位,想必梁启是得到巨飞的认可,不然怎会如此评价梁启,压着内心想法道:“梁帅确实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。”
“北东一战若没有梁启出谋划策,岂会有我等大胜东洲,神族。”
“多的不说了,明日一早,启程前往东洲境内。”
“好,就按曹兄说的办,来人,通知樊同东收拾好行李,明日一早随本少一同前往玄宇星。”
“是,少宗主。”一弟子抱拳而道。
庭院深处一处房间,房间内有十多人,一人坐于主位敲打着桌面道:“各位,想必你等也接到那大王的求救信号了。”
“是的,成家主,在此我想表达下我家族的想法,祝家不想掺和北东战事。”另一人接道。
“这是你祝家的想法,至于其他两家是何想法,就要看两家了,苏家,魏家,你们两家如何看待这事。”
两家之人互相看向对方,犹豫片刻一人代表两家道:“成家主放心,我等也不想掺和此事。”
“你三家都不掺和,日后神明两家要是追究起此事,我等又该如何对答。”
“这有何难,神明两家要是问起,就往曹凡身上推,曹凡是谁,那可是抗神英雄,神族公认的修罗,他出现在灵武大陆一点也不奇怪,带这北夏给我等打了,这有什么奇怪,在者说了,神明家的神明赤浩,战家的战少鸿,这两家的鸿界都拿曹凡没办法,我等又有什么办法,两家要是问起灵武大陆的丢失,是谁的责任,那兽明世界,玄宇星的失误又是谁的责任。”
成霸看着祝平,想不道平时不善表达,这时却字字诛心,看来这些人都懂得隐忍,一但有了机会,神明世界,上清世界非被这些人闹的底朝天,手指停在桌面处道。
“三家又是如何看待曹凡此人的。”
“这……”一人犹豫不语。
“这什么这,他两不敢说,我来说,曹凡就是一伪君子,真小人,但此人有个好处,那就是不会背叛你,净重百斤,九十九斤的反骨,但我也承认此子不简单,一遇风云便化龙,此子野心很大,他要的不是胜败,而是整个上清世界,神明世界。”
“祝平啊祝平,你对他评价很高吗。”
“成家主也别乱猜了,实话告诉你,我祝平打算真心跟随曹少,至于两家是怎么想的,那是他两家的事,我祝家不管。”
成霸大拇指摩擦着食指,眼神幽暗想道,祝平这是将我成霸放在火上烤,一但消息败露,第一个想道的就是我,看两家默认的态度,就知三家被曹凡收买了,祝平敢说这话,意味着留了一手,话锋一转哈哈一笑道。
“祝老弟此时说这话,为时过早喽,凡事得三思而行。”
“成家主有所顾虑,我等也不强求,当然成家主想赶尽杀绝,那是成家主的事,我等也知道,一但动起手来,我等不是家主对手,我等也要告诉家主,在不动手我等就要从这走出去,打算跟曹少去兽明世界。”
祝平说完带着两人作势要走,三人在走时特意看向成霸,见成霸一副悠闲的样子,三人走出房间。
三人一走成南一拍桌子道:“嚣张跋扈的,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。”
“别动怒,跟这些人动什么怒,不值得,我在乎的还是那小子。”
“我真不明白,都这个时候了,大哥还在这维护那白眼狼,我想不明白的事,小姐为什么会喜欢上这种白眼狼,难道小姐不知道,这白眼狼有家室吗?”
“北弟,少说两句。”
“我说的有错吗,他不是白眼狼是什么,到天下第一宗这么久,有来看过大哥一眼吗,亏我们还为他忙前忙后的,没有我们打点好一切,你以为就凭巨飞能拿到天香豆蔻,你可别忘了,天香豆蔻可是天下第一宗的镇宗之宝,光凭巨飞少宗主的身份还不够。”
“好了,少说两句。”
成霸呵斥住两人道:“小辈之间的事,我可以不插手,要是那小子敢欺负小烟,就算玄炎在我面前,我也要当着玄炎的面拔下曹凡的一层皮。”
“有大哥这话,我二人就不必多说,大哥早点休息。”两人抱拳走出房间。
天一大亮众人集合在一处,眼见曹凡要走,小白上前道:“不等我过了六九天劫在走嘛?”
看着小白清澈的眼光,曹凡内心闪过一丝动容,曹艳玲见曹凡那依依不舍的样子,忍着怒火上前挽住他的手臂一笑道。
“我与夫君出来多时,在不回去都不知道三个孩子长什么样了,对喽,小白小姐,后会无期。”
曹凡一笑辉手间一把剑出现,剑通体为白,将白光剑交到小白手中转身辉辉手道:“后会无期。”
小白看着他的背影,紧紧握着白光剑,直到所有人消失在眼前,环抱白光暗道,等我修为高深,我就去找你,到时我到要看看,你还敢不敢在我面前说后会无期,曹艳玲敢打你,不代表我也不敢打你,在敢跟我跳,打断你狗腿,收回心神一笑道。
“陈锦姐姐,我们走,回我们的村子去。”
东洲城三十里外,一座偌大的军营伫立在此,军营中军帐内数万战将围拢在一人身旁,只见那人扫视四周一圈,手拿指挥棒指向沙盘。
“各位将军,我军离东洲不足三十里,在此之前本帅以派出数十万探子前往东洲,并命探子监视东洲王廷各大臣的一举一动,一但发现敌人有逃跑的举动,立刻汇报,本帅之所以告诉诸位将军这些,目的只有一个,那就是将东洲彻底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中,更希望诸位将军,不要放过东洲王廷任何一人。”
上万人抱拳震声而道:“谨遵梁帅令。”
梁启握紧拳头将指挥棒一扔,双手扶在沙盘两边,双眼一闭在一睁道:“我梁启从未打过如此富裕的仗,这次多亏少爷给机会,让我指挥上千万大军做战,此战绝不辜负少爷厚恩,因此,我命令。”
上万人同时挺直胸膛站直身子道:“末将,在。”
“总攻定于明日一早,巳时,命令大军好好修养,明日巳时一到,大军分四路全面攻城,郭韦,孙迦,乐仲,武嘉乐,你四人带领本部将士,分次一同攻打东西南北四城,而夏冲作为预备军团,四到城门那路进攻受阻,夏将军带领将士增援那路,明白吗。”
“明白。”
“从现在起对时辰,巳时一到全面进攻,各部下去休息。”
“是,梁帅。”
众人离开中军帐,梁启瘫软在坐椅之上,连日来的行军赶路,早已让梁启整个精神劳累不堪,此时有了少许的修养,那还受的了疲惫,靠着椅背沉睡过去。
画面一转东洲王廷议事殿,东洲大王拿着奏折,浑身激动到发抖,看着一众大臣气不打一处来。
“有谁能告诉我,那来的上千万大军。”
“启禀大王是两千万大军。”一名大臣纠正道。
那大王一听更加暴跳如雷,指着一众大臣骂道:“尔等还好意思吗,还有资格站在这,看看你等,平时养尊处优惯了,一到关键时刻就跟,就跟饭桶一样,让你等去请援,不是刮风就是下雨,现在好了,敌军都大军压境了,援军一路没来,东洲养你等有什么用,一帮废物。”
那大王将桌子推翻在众人脚前,一众大臣那是敢怒不敢言,默默看着那大王在那一顿捉,直到浑身没气软座在地上,斜靠在王椅上有气无力道。
“那个,司马如城中还有多少将士,多少粮食,能挡住敌军多久。”
一太监上前弯腰毕恭毕敬道:“回,大王,王廷将士不足二十万,粮食不足三百万石,恐怕阻挡不了多久敌军。”
“照你这样说,东洲岂不是灭亡了。”
“其实还有一个计策。”司马如不敢正面回答,脑海一想道。
“什么计策。”那大王一时来了精神,坐直身问道。
司马如深弯一礼道:“走为上。”
“放屁,你是想让本王弃东洲于不顾,本王若走了,城中百姓怎么办,敌军一但展开杀戮,本王还有何颜面,面见先王。”那大王指着司马如大骂道。
司马如被骂的狗血淋头,低着头不敢接话,一大臣见状上前一步道:“大王,大可放心,臣到觉得司马如的话,甚有道理,如今之计,唯有走为上策,来犯之敌可不是赤炼星,而是仁义之师的玄宇星。”
“仁义,那来的仁义,你亲眼所见过。”
“大王难不成忘了,探子回报的情况,早在数天之前,便传回消息,东洲境内出现大军,打的旗号是玄宇星,而我东洲输就输在没有玄宇星快,等探子传回消息,我东洲在派兵之时,就已经晚了,而玄宇星眨眼间便取下一城,这一耽误敌军就军临城下,想在调兵救援就已经来不及了,况且玄宇星进城是不会滥杀无辜,所以臣等进谏大王,走为上计,留得青山在,不怕没柴烧,只要大王还活着,东洲就亡不了,恳求大王三思而行。”
一众大臣赞同此人的话,那大王气的手捂胸膛,一口血吐出挂着血迹道:“尔等也好意思开口潜逃,你等羞不羞,东洲怎会有你等贪生怕死之辈,本王告诉你等,死我也不走,另愿站着死,绝不跪着生。”
一众大臣暗暗摇头,一些大臣早有弃城而逃的念头,只待下朝之后,回到家中收拾行李,早早远离这是非之地。
那大王一声令下,带领二十万将士驻守城墙,并大势宣扬玄宇星乃虎狼之军,此消息传到梁启耳中,梁启思索一番,想道要是百姓听信那人的话,联手与王廷一同对抗我军,难不成我军要将整个东洲城屠杀殆尽,想想就觉得不妥,忽然脑海一亮,传令数十万探子,大势宣扬玄宇星乃仁义之师,礼贤下士等一些美名,总之一句话就是将玄宇星塑造成一个十全十美的世界。
经过梁启的大力宣扬,整个东洲城闹成两派,一派主张投降,一派主张死战到底,这主张死战的自然是那个大王,凡是有心投降的全被那个大王暗中派人灭口,得知这一消息的梁启,坐在中军帐得意暗笑,想道东洲越乱,对我军的形势越好,最希望的就是城中百姓起身反抗王廷,王廷要是派兵镇压,我军在出兵是最好的,这样一来就成名义之师,顺承天意将东洲灭了,想道这火烧的还不够大,还得给那大王添把火,思索一番大喊一声。
“来人。”
帐外进来一将士抱拳而道:“在。”
“传夏冲将军。”
“是。”
没过一会一身白衣的夏冲走进帐内抱拳而道:“末将见过梁帅。”
梁启示意将士离开,中军账唯有梁启与夏冲,梁启示意夏冲靠近。
“夏将军,本帅有一事相求,想请夏将军混进东洲,暗中挑拨百姓反抗王廷,王廷一但派兵打压,我军在出击也不迟。”
“梁帅不是白天才下令,明日巳时攻打东洲,怎么现在又变卦了。”夏冲转念一想觉得没必要多此一举,不由说出白天梁启制定的计策。
“本帅想了想,还是觉得攻心为上,攻城为下,东洲在面临生死存亡之计,会与我军死拼到底,为了不必要的伤亡,本帅决定先围而不攻,静等东洲民变,一但东洲发生民变,东洲不攻而破,日后也不会出现叛军,更不会有民变等事变发生,此乃长久之计,更能为玄宇星碘酊长久统治。”
夏冲一番思索不由竖起大拇指道:“梁帅此计甚秒,末将这就去办。”
“我会派密探协助夏将军。”梁启叫住向外走的夏冲。
夏冲回头听完,点头记在心中,抱拳走出中军帐,闪身消失在军营,在次现身时已在东洲百米开外一处不起眼的角落,夏冲猫在角落中,观察一番城墙上的守军,见守军五步一人,围的整座北城密不透风,一只鸟也别想从眼前飞过,看到守军如此密防,夏冲嘴角一乐想道,用此对付修真者,我看你是异想天开,你东洲不是有神族嘛,怎么你的神不管你了,想完神视一开,将整个守军查探一番,一番下来没发现任何强敌,收回神视心念一动,化为残影消失在角落,在一出现已在一处民宅内,一进民宅就将坐在院中的两老吓的不轻,夏冲嘴角一笑伸手示意道。
“别怕,我没有恶意,你两也别大叫。”
夏冲打量四周一圈,见民宅还算可以,四间住房外加一个厨房,点点头朝着两老走去,坐在两老对面抱拳而道。
“我叫夏冲,冒昧打扰,还请见谅。”
两老呆愣在原地,对夏冲的话完全没听进心里,怎么想都想不明白夏冲会出现在此,还没等两老反应过来时,一中年妇人手端茶水走到房屋前,一见家中出现一个陌生人,吓得手中茶水掉落在地,听到异响声民宅的一家人跑出庭院查看,就见夏冲向众人辉手微笑道。
“各位,冒昧打扰,还请见谅。”
夏冲打量众人一圈,四男四女,除去两人最大的在六十之间,最小的在四十之间,想必都是成家之人,看他们穿着已知这家人的日子,过得不好不坏,想道梁帅的交代,要是以这家为引,这家老小会不会反抗他们的王廷,想着想着就听一人问道。
“你是谁。”
民宅中的一家人见夏冲没有恶意,年长的男人才说道,夏冲微微一笑道:“先不说我是谁,我想问老哥几个问题,老哥可愿回答。”
年长一些的男人沉默,夏冲在次一笑从怀中拿出一锭银子,微笑着放在桌面道:“老哥,别怕,我真没有恶意,问的也是一些你等知根知底的问题。”
男子看着银子思索一会道:“你想知道些啥。”
“想知道老哥家中可有子嗣。”
“你想干嘛。”一妇人接道,妇人一听这话,心中打鼓生怕夏冲对子女下手。
夏冲一见妇人紧张的情绪连忙回道:“别误会,这位大姐,我就想知道,大姐家中的子嗣是否在王廷中担任职务。”
夏冲此话一出,引起另一人的警觉道:“你是敌国细作。”
夏冲更加摆手道:“误会,误会,老哥这话就误会了,我乃一路过之人,怎会是敌国细作。”
“不是敌国细作,打听这事干嘛,要是男人的话,把话挑明了说,别藏着掖着,让人不爽。”
“好,大哥既然都这样讲了,那我也不怕告诉你,我乃城外千万大军的将领,此次前来就是打听消息的,就想知道,你家那个大王还能坚持多久。”
一家老小一听,老者直接拍桌气愤道:“老夫就想不通了,你在你家呆的好不好的,跑我东洲来干嘛。”
“老人家,我尊敬您是长辈,这才对您老有礼相待,可您老这话,我可就不爱听了,那请问老人家,你东洲三番两次跑北夏去干嘛。”
夏冲此话一出,老者被问的哑口无言,想起北东两国战事频发,老者一叹道。
“不是我东洲好战,而是那狼子野心的神族,没有神族北东两国自然和平安好。”
“哈哈,老人家,别给自己的王廷找借口,我看你家那个王廷也不是什么好东西,就算没有神族,东洲也会向北夏发起战争,难道这不是事实嘛?”
“你……”老者被气得浑身颤抖,夏冲的话也是事实,更加无力反驳,一家几口人见老者胸口起伏不定,担心年事已高一口气上不来就这么在眼前走了,几口人连忙上前安慰。
夏冲静静看了一会,见几口人越忙越乱,实在看不下去,走到老者身旁强行推开几人,灵炁运转于手拍于老者胸膛,控制着天地灵炁游走老者全身,经过天地灵炁的治疗,老者慢慢平复情绪,长出一口气道。
“年轻人,我想知道城外的将士,真是玄宇星嘛?”
“是。”
得到夏冲的肯定,老者在次一叹道:“我也听到一些玄宇星的传闻,心中还对玄宇星打鼓时,你就出现了,不知道传闻是真是假。”
“老人家放心,我玄宇星乃仁义之师,不是那种乱杀无辜,欺压百姓之军,在者说了,你等的那个大王就是一个明义之主嘛,要是明义之君,就不会发动侵略,玄宇星历来主张和平,才会给百姓带来安居乐业。”
“在这个兵荒马乱的朝代,那还有什么和平年代。”老者感叹道。
“所以才要我们共同努力,才能创造出一个和平年代,不能像神族一样,为了一点点利益,发起这场毫无意义的战争,只有将神族消灭,才能给万千世界带来希望,神族狼子野心,老人家不是不知道,现在的东洲对神族还有利用价值,一但东洲失去利用价值,东洲百姓必将陷入水深火热中,唯有玄宇星才能打败神族,所以才希望得到万千世界的帮助。”夏冲也没意识到能说出这番大道理,一时暗中得意,在看一家人的反应,心中更加自信,有了这家人的支持,还怕不把东洲闹的人心惶惶。
一家老幼看着夏冲沉默很久,一年长的男子接道:“玄宇星在你心中真有这么高的位置。”
“没错,玄宇星在我心里就是至高无上的存在,一但玄宇星掌控万千世界,定能让所有人衣食无忧,过上安居乐业的生活,可偏偏就有那么一些耗子屎出来捣乱,玄宇星多少百姓被这些耗子屎害的家破人亡,流离失所,你说,神族还是仁义之师嘛,只有打倒神族,才能还万千世界一个太平盛世。”
“好了,年轻人,别说了,你希望我这一家老幼怎么帮你。”
“爹。”老者话音一落,妇人就出言阻止,老者示意妇人别说话。
夏冲一听高兴的合不拢嘴:“其实很简单,推翻王廷,让玄宇星进城。”
“这点事还要我一家老幼帮你,玄宇星不是有千万大军,还不能进城。”
“城当然能进,可老人家想过没有,玄宇星只所以这么大费周折,就是希望不放一箭一枪,能避免的战争当然最好,更不希望在有更多的将士,百姓死在战争中。”
“你家将军考虑的还很周到。”老者嘲讽一番。
夏冲将这一路来的经历尽数告知这家老幼,得知一切的几口人,完全不相信玄宇星真能不杀一个无辜之人,直到夏冲拍着胸脯保证道。
“如今我说什么,你等都不会相信,可我还是要说,玄宇星乃仁义之师。”说罢夏冲起身便走。
老者见夏冲要走,连忙出言叫住道:“将军请留步。”
夏冲回头看去,见老者起身抱拳而道:“我迂腐了一生,不想在迂腐下去,若如将军所言,玄宇星乃仁义之师,可否请将军将我那几个孙子,孙女从大牢中救出,一但将人救出,我这一家老小就跟着将军走。”
“不知他们所犯何事。”
“一点事都没犯,就被当兵的抓走,强行将他们安插上乱民的帽子,只因那大王颁发护城令,强行在城内抓壮丁,胆敢反抗者,一律斩杀,我那孙子几人,白天做苦力也就算了,到了晚上防止他们逃跑,就将做苦力的关进大牢,一想到孙子几人连一日家都不曾回,老夫这心里就难受。”
夏冲一听心里一乐,想道还有这好事,还想着怎样才能说服更多的百姓,没想道想睡觉就有人送枕头来了,就拿这事做文章,还怕没有更多的人造它的反嘛,压着内心的笑,走到老者身前握住老者的手很痛心的说道。
“老人家尽管放心,不出两天,我就让老人家一家老小团聚。”
“老夫谢谢将军,谢谢将军。”老者说着说着就要跪在夏冲面前。
夏冲连忙稳稳扶着老者不让其下跪,将老者搀扶坐下,看了看年轻一点的男子道:“跟我出去转转。”
四十左右的男子指指自己的鼻子,眼神询问的看向夏冲,得到夏冲的点头,两人这才走出民宅,两人还没出门,一家老幼就听夏冲说道。
“要是当兵的问起,就说我是你远房表弟,懂嘛?”
“懂。”
两人一走上大街,在街上胡乱瞎晃,每走到一街道口,夏冲便会看看墙角边有没有留下一些特殊记号,找了快一个时辰这才找到接头暗号,仔细确定后两人走进巷角,就见一间破庙,两人小心翼翼走进破庙,一眼看去没有半个人影,夏冲一番查找后抬头看了看天花板,天花板上的蜘蛛网明显有破坏过,明白上面有人夏冲嘴角一乐悠闲道。
“别藏了,尾巴都漏出来了,还藏个啥。”
躲在天顶上的探子稍微移动下四肢,夏冲听到细微的声响,在次看向上面一眼,暗中的探子见瞒不住,索性一跃而下道:“将军好眼力,这都没瞒住你,我自认为藏的很深,应该能瞒住任何人。”
“确实很深,可惜还是漏出破绽。”
夏冲伸手指了指天花板上的蜘蛛网,探子抬头看去,见蜘蛛网有破开的痕迹,这才明白暴露的原因,夏冲找处干净的地方而坐道。
“下次要藏时,记得别把现场痕迹破坏,这才能有效的隐藏下去。”
探子抱拳而笑道:“谢将军指教。”
“好了,指教不敢当,还是来说说正事。”说完看向男子道。
“还不知你贵姓。”
“多向。”
“这位多大哥是我刚认识,可靠。”夏冲向探子解释道。
探子沉默一会道:“不知将军所谓何事。”
“你们在城中的时间久,可知关押苦力的大牢在那。”
探子一听这话就知其意道:“知道。”
“今夜凌晨五时,带人去将那些苦力救出来。”
“明白,我这就去找弟兄集合。”
“五时后我又来找你们。”
多向心里纳闷道,这些人是怎么进的东洲城,怎么感觉就跟进自家一样,这么有恃无恐,看来这些都是不好惹的主,别看他们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,鬼知道这些人心里想什么。
夏冲一拍多向肩膀道:“别乱想,我们做事很有原则,认定的朋友是不会出卖他的,除非他先出卖我们,不过我们也是有仇当场就报了,不会秋后算账,懂不。”
“懂,我懂,日后还请将军多多提拔。”多向笑道。
“哎,提拔不敢当,相互进步便可,吃东西没。”夏冲说完又问道。
多向摇了摇头,夏冲一笑摸了摸口袋,还有点存货道:“带我找间最大的酒楼,我两边吃边等,今天小爷带你吃回,你这辈子都吃不起的大餐。”
多向知道夏冲没在开玩笑,也知道自己的实力,想完一笑道:“今天我就跟你混了,将军。”
“称呼换一下,别老叫将军,将军的,记住了,我是你远房表弟,不是什么将军。”
“小人记下了。”
夏冲嘴角一乐辉手间折扇出现,轻轻摇着手中折扇,多向乐呵呵跟在夏冲身后,两人在街上逛了大半天,玩了大半天这才找到东洲最大的酒楼,夏冲抬头一看酒楼足足有三层,里里外外透漏着热闹,百姓进进出出,一看就知这酒楼生意火爆,招牌写着福满楼,夏冲暗道不错,带着多向就朝里走去,多向跟在身后心里直打鼓,一进福满楼就有两名店小二上前点头哈腰,夏冲也不和店小二废话,拿出两锭黄金放在手心道。
“给小爷准备一间雅间,还有将你酒楼有名的佳肴全上一遍,还有上两斤最贵的茅台。”
店小二掂量一番道:“大爷,不是小人冲你的眉头,实在是。”
见店小二为难之情,猜到是钱不够,夏冲微微一笑,在次从怀中拿出两锭黄金,店小二一看四锭黄金乐呵呵招呼两人上到三楼,领着两人走进一处天字包间,待两人一坐下店小二在雅间中忙前忙后,饭菜上齐夏冲打发走店小二道。
“吃不完的带回家,给家里人吃,还有那酒少喝点,晚上还有大行动。”
酒过三巡,菜过五味,两人吃饱喝足,四锭黄金扔在饭桌上,示意店小二打包,两人走出福满楼,夏冲深吸一气道。
“回家。”
夜幕降临一群黑衣人聚拢在破庙内,凌晨五时一到夏冲大手一辉,黑衣人消失在破庙,黑衣人一离开夏冲悠闲的摇着折扇,多向担心的问道。
“不会出什么意外吧。”
“那有什么意外,还是多担心,担心你那个大王的将士。”
多向看夏冲自信满满的样子,下意识的选择不在多问,生怕说错那句话得罪眼前这个和善之人。
话说那群黑衣人离开破庙,借助夜色的掩护,穿梭在东洲的每个角落,半柱香的时间黑衣人出现在一座牢狱四周,暗中观察四周情况,只见数百将士驻守在大牢各个出口,可谓是戒备森严,探查清楚四周情况,为首的一黑衣人伸手在黑暗中辉了辉手。
一百黑衣人偷摸到将士身后,一手捂嘴,一手握着匕首,捂嘴是防止将士大喊,匕首则是用来抹脖子,黑衣人将尸体悄悄堆积在一边,黑衣人快速拔下尸体的战甲穿在自身,在一人的带领下大摇大摆走进大牢,一人走到一将士身前,找各种话题与对方闲聊,暗中比比手势,其余将士纷纷往各自目标靠近,为首之人一看时间成熟,快速捂住闲聊那人的嘴,第一时间扭断那人的脖子,将尸体拖到角落,只一个呼吸间活着的只有混进大牢的黑衣人,而角落的尸体堆成一座小山,解决完所有值守将士,为首之人大手一辉,数百人冲进大牢,将牢狱中的每个角落搜索一遍,一番搜巡下来所有将士清除干净,黑衣人依次打开所有牢门,放出所有苦力,为首之人站在苦力面前,清了清嗓子道。
“你等的那个大王还拥护嘛?”
所有苦力互相对视一眼,无人回答那人的话,又听。
“想必,我说的还不清楚,我就想问问在场的各位,你等的那个大王这般对待你等,你等就是心甘情愿,没有半点委屈,没有半点心寒,还对那个大王抱有一丝幻想,幻想着回头是岸。”
此话一出还是无人回答,为首之人失望道:“看来是我们错了,想错了,辛辛苦苦把你等救出来,没成想居然救错了,既然救错了,我们还留在这干嘛,走,兄弟们。”
说完带着一众黑衣人就往外走,这时一人大喊道:“等等。”
为首之人心生得意,回身看向人群,见一人挤出人群说道:“你们是什么人,为什么要救我们。”
“我们来自玄宇星,救你们是因为想和你们一同推翻这个王朝,建立一个新的皇朝。”
“我们能有什么好处。”
“好处,我给不了你答案,我只知道,我们都在一同努力,努力着让这个世界没有战争,每个人活在自给自足的世界,有公平,有正义,打倒一切不平等对待,这就是我给你的答复。”
“这样的世界不是说有就有的,你做为将军不是不知道。”
“这位兄台,脱下这身战甲,我和你等都是一样,而我们都应该有一个共同的目的,那就是和平,不是吗?”
为首之人的话让在场众人有了一个新的认知,每个人都有选择的权利,就要看怎么选,明白这个道理的众人,心中都有一股莫名的激动,有人带头自然就有人追随,为首之人带着所有苦力逃出牢狱,苦力各自回到家中,说服家人一同起义。
天一亮王廷门前被百姓围的水泄不通,城中百姓慷慨激昂誓要王廷给个说法,夏冲等人混迹在百姓中,有了这些人的带头,将整个东洲搅的那是翻天覆地,消息一传回王廷,那大王更加暴跳如雷,一番发泄后下令大军强势打压,将士的介入更加让场面混乱,夏冲示意将士保护老幼病残的百姓退到安全地,带着剩下的百姓一拥而上,百姓与将士打的那是水深火热,王廷前成了一个巨大的绞肉场,每分每秒都有人倒地不起,眼见王廷将士抵挡不住时,王廷大门在次打开,数万将士迈着整齐的步伐,手端长枪,一将军上前大喝一声。
“你等听好了,现在就回家,大王可以既往不咎,若在执迷不悟,我军必将尔等斩尽杀绝。”
“放屁。”夏冲大吼一声挤出拥挤的人群道:“造成这样的场面是我们造成的吗,分明就是大王,没有那冰冷无情的王法,我等就不会出现在这,而他还意识不到自己的过错,他要是早点意识到错,就不会有现在这场面,我看啊,大王应该下个罪己诏,早早退位才是对天下百姓最好的交代。”
“大胆,居然敢胡言乱语,给我拿下。”
夏冲嘴角上杨,心中得意要的就是这种场面,心念一动手中出现折扇,带领身后百姓与王廷将士战做一团,百姓虽多但也不是将士的对手,好在人群中混迹很多的赤炼星将士,在夏冲等人的带领下王廷将士很难占到好处,到是百姓受伤的越来越多,夏冲擦觉到这点,当即下令将士保护百姓退出战斗,赤炼星将士将百姓围护在中间,与王廷将士边打边退,一打就打到中午,一退就退到城门前。
东洲城外中军帐梁启在得到可靠消息后,明令大军朝各城逼近,靠近四城百米之外,梁启命令大军停止前进,千万大军将东洲城围个密不透风,四座城门的守军那见过上千万大军的场面,一见千万大军只围不攻,每个守军将士心中担惊受怕,生怕千万大军只一个冲锋破开城门,守军面临着巨大的压迫,依然在将领的授意下摆满滚木擂石,守城将领心里还在想敌军为何不攻城时,接到身旁副将告知,城中发生民变,大王派兵镇压,将领暗道东洲这是要亡了,外患还未解决,这内忧又起,回天乏力啊,想完示意将士按兵不动,静等大王示下。
梁启悠闲的坐在大军前方,眼神凶狠的盯着东洲城,接二连三接到探子汇报,此时的梁启内心很激动,想道多少年了,能打到此处的只有我梁启一人,大军踏入东洲境内的那一刻起,上百万千里一路东进,所过之处皆俯首称臣,能亲眼见证一个王廷的毁灭,是有多幸运的事。
普天之下,莫非王土,率土之滨,莫非王臣。
梁启起身之时,身后将士挺直腰杆握紧武器,双眼散发出杀气,只见梁启整理一番战甲,大手一辉身后将士呐喊一声,所有将士朝着东洲冲杀,密密麻麻的身影犹如洪水猛兽般,不用片刻就到东洲城下,将士搭起攻城梯拼命的往上爬,攻城梯不够用,将士丢弃兵器,抽出腰间钢刀,嘴咬钢刀像壁虎般朝着城墙上快速攀爬,敌军见此一暮搬起滚木擂石拼命的朝着攀爬的敌军砸去,砸倒的敌军又从地面一跃而起,双眼冒血在次攀爬,如此不要命的攻城,不用半柱香赤炼星将士便攻上城墙,与敌军厮杀在一起,随着攻上城的赤炼星将士越来越多,形势成一边倒,杀的东洲将士连连后退。
夏冲看到将士攻破城墙,指挥将士从后杀入,东洲将士面临前后夹击的攻势,不出半个时辰,赤炼星将士完全掌控东洲城,当玄宇星的旗帜插上城头,梁启深吸一气在数万将士的保护下,骑着战马朝东洲而去,一进东洲城街道两边站满将士,梁启一手拉着缰绳,抬头挺胸,意气风发从将士眼前走过,走到夏冲身前,夏冲抱拳行礼,梁翻身下马紧紧握住夏冲的手满脸笑容道。
“玄宇星不会忘记我们,尤其是你,夏冲,夏将军。”
夏冲退后一步半跪在地头一低忠心而道:“玄宇星,万岁。”
“快起来。”
梁启扶起夏冲,夏冲转身正对所有将士大喊道:“欢迎玄宇星进城。”
所有将士齐齐立正挺直胸膛齐声呐喊:“欢迎玄宇星进城。”
全城百姓齐声鼓掌,就此东洲王廷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中,梁启带军进入东洲城的第三天,曹凡等人一同出现在东洲城下,曹凡抬头神视看去就见城头飘扬玄宇星的旗帜,内心有股动容,想道从今天起灵武大陆将迎来玄宇星日历的第一天,收回心神轻轻拉着两女走进城,一进城街道两边站满将士,百姓,全城将士,百姓在见到秦玉的那一刻双膝跪地齐声而道。
“昭圣皇万岁,万岁,万万岁。”
秦玉上前一步示意众人起身,待众人一起身,抱拳弯腰向众人行礼道:“玄宇星永远不会忘记每一个人,更不会失去每一个子民。”
全城百姓振臂高呼,秦玉被拥护着走进王廷,在踏入王廷的那一刻,秦玉回头一看,映入眼帘的是街道两旁百姓的笑容,恍惚间看到期待已久的画面,秦玉微微一笑,这一笑迷倒多少痴情儿,无数青年被秦玉一笑迷的永生难忘,曹凡在看到秦玉的一笑,痴痴的站在原地,许久才回过神来,双眼一闭心中想道。
“或许,我们就不该遇见。”
曹凡收回心神拉着身旁的白月光,深情的注视她,她微微一笑道:“我和她比谁美。”
“你是我心中的唯一,而我在不该遇见她的时候遇见她,对她的一切,只能说声抱歉,玲儿,你要相信,你是我心里永远的白月光,无人可以代替。”
“就知道哄我,我才不信。”
将她拥入怀中闻着她的发香,看着秦玉走进王廷,此刻曹凡内心很满足。
秦玉一进王廷,梁启带领东洲王朝百官夹道恭迎,在见到秦玉的那一刻,梁启被秦玉的美惊呆,呆呆注视眼前的君王,回过神来的梁启带领百官让到一旁恭迎秦玉走向王朝。
秦玉踏进王朝殿的那刻,龙椅摆放高位,只是这把龙椅空空如也,像是特意等待君王的到来,压着内心的激动,深吸一气秦玉走向高位坐于龙椅之上,文武百官跪地行礼高喊吾皇万岁,万岁,万万岁,声音传到殿外,殿外将士同样跪地高喊,依次传出王廷,全城百姓,将士跪地高喊。
王廷内梁启走出人群双手捧着一本花名册道:“启禀昭圣皇,臣手中的这本花名册,是臣记录的,花名册中的每个人都是有大功之人,臣自踏入东洲境内以来,要是没有这些人,臣也没有能力收复整个东洲。”
秦玉示意梁启呈上,翻开花名册的第一页,上面写着沉雪,华落,凌风等人,一见到沉雪的名字,心中莫名有些不满道:“梁爱卿,这沉雪有何资格出现在第一位。”
“皇上有所不知,若没有沉雪姐,我军困难重重,是沉雪姐一路过关斩将,一次又一次将我军带出困境,沉。”
“够了,梁爱卿是期朕不知其中原由嘛,沉雪至从到了武州,就没有和大军在进一步,大军一路东进跟沉雪有何关联,我看梁爱卿还是想清楚,在报于朕。”
梁启内心一惊,想道昭圣皇虽远在千里之外,可对大军的动向了如指掌,本想让玄宇星永远记住沉雪的功劳,看此情行这昭圣皇不好糊弄,也不知昭圣皇对沉雪有如此大的偏见,想着想着就听。
“谁都可以,唯独这沉雪要抹除。”
梁一听这是要否认沉雪的一切,这事要传出去,天下百姓怎么看待昭圣皇,想完当即反驳道:“不可,沉雪姐没有功劳也有苦劳,昭圣皇不是不知,不说其它就说丰州城,沉雪姐是第一个踏入丰州的,同样是第一个带领全军踏入东进的第一步,这些难道昭圣皇不知,昭圣皇要是一意孤行,天下百姓会怎么看待昭圣皇,天下百姓会觉得昭圣皇是个小肚鸡肠的小女子。”
梁启此话一出,满朝文武官内心不由一揪,谁都想不道梁敢说出此等之言,这不是以下犯上,每个人心都提到嗓子眼,朝堂之上大气都不敢喘,静的能听见针落地,果然秦玉被气的胸膛起伏,抓去花名册就要扔向梁,这时曹凡走进朝堂先是行了一礼这才说道。
“皇上,臣觉得梁帅所言甚是,皇上不光要嘉奖沉雪,还要为她加官,这才能让天下百姓信服,同时梁启以下犯上,应当斩首示众,让天下百姓知道,功是功,过是过,两者不可相体而论。”
曹凡话音一落大喊一声:“来人。”
两名将士一进朝堂就听曹凡道:“将梁启这乱臣贼子拖下去砍了。”
两名将士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还在犹豫时又听曹凡催促,抱拳一礼道:“梁帅,得罪了。”说罢拖着梁就向外走,一点都不像假的。
秦玉见状喝退两人道:“你想干嘛,曹凡。”
“玉儿,这还看不出来吗,为夫这是要帮你出气,砍了这个以下犯上的奸贼,不谢为夫还问为夫干嘛,这不是傻吗。”
曹凡又看向众人道:“你等都给我听好了,谁敢欺负我夫人,我必将他扒皮抽筋,让他生不如死,都。”
秦玉心中的怒火在也压不住,平生最烦的就是仗势欺人,见曹凡在那大放言辞,心中烦不胜烦喝止住曹凡道:“曹凡,住口,你给我记住了,日后在这朝堂之上,叫朕皇上,来人,将曹凡拉下去杖着五十,梁爱卿所言甚是,朕会依次为众爱卿封赏。”秦玉最后还是同意梁启的话。
两名将士无一人敢对曹凡动手,秦玉见此当即又是一声命令,两人见秦玉动怒上前架起曹凡就往外拖,曹凡悬着的心这才放回肚子,梁见状一番思索,内心不由感激,同时也想道,此子心机重。